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她念叨完,睁开眼,取出银针,扎向男人的头部。
施针的时候指尖需要运转灵气,刺激病人头部,从而焕发生机激活他死去的脑细胞。
半小时后,锦朝朝拔掉银针。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手指也在艰难地撬动着。
锦朝朝收起银针,打开病房大门,“可以了,你们只需跟他说话,稍后就能醒来。”
陆父陆母看向陆眠眠,“你进去看看,今日你把我们最后一点儿亲情也消耗完了。你以后好自为之!”
陆眠眠昂起下巴,似是很不待见父母,“这是你们欠我的,如果不是你们不让我去找向东,他能遇到车祸吗?”
陆父陆母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不曾生过这样的女儿。
锦朝朝转身想走,陆眠眠开口叫住她,“你等下,我还没确认向东醒来。”
锦朝朝来到京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嚣张跋扈,理直气壮,蛮不讲理,没有教养,不懂感恩的女子。
“你记住了,这次我是看在季婉柔的面子才出手。我最讨厌德行有亏的人,我劝你一句,好好学学做人。”
“管得真宽,我做人还要你教,你算个什么东西。仗着有点儿医术,就狐假虎威,也就他们愿意阿谀奉承你。”陆眠眠话落,头也不回地进入病房。
很快病房里传来她喜极而泣的声音,“向东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她抱着男人,高兴得像个疯子。
锦朝朝不屑地转身离开。
陆父和陆母对视一眼,眼底除了失望,更多的是认命了。
他们什么都没说,跟上锦朝朝一起离开。
电梯里。
陆父对锦朝朝鞠躬,“是我们的错,没有把女儿教育好,让她变成现在的样子。傅太太,谢谢你宽宏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
锦朝朝看着陆父眼神清冷道:“二位平日没做过什么败坏道德之事,今日我来救那男人一命,也算是救了二位一命。其他的不方便多说,二位告辞。”
电梯到达地下室。
锦朝朝坐上车,就离开了。
陆父和陆母面面相觑,没弄懂锦朝朝话里的意思。
过了好久,陆父坐在车上,突然反应过来对老婆道:“难道我们女儿,会为了那个男人要致我们于死地?”
陆母光是想想就觉得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