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贾张氏就是另一种说法了:“冷不冷,秦淮如多带了一件棉袄,问你要不要。”
“要,我当然要,你看看你们这里什么条件,这被子还有个洞,你们是要冻死我吗。”
“你以为你是谁,这里是犯人待的地方,你想要什么条件,张小花,我劝你认清楚情况,你现在是封建迷信份子,是国家要打击的对象。”
被吼了一通的贾张氏收了声,不过棉袄还是接了过来,现在也只能在嘴里小声的嘀咕,也在埋怨自己,都忍了好几年了,今天怎么就没忍住,就是那个小娼妇惹的祸,要不是她敢打我,我哪里会忍不住,想着又狠狠把棉袄撕扯了几下。
一晚上过去,易中海可是睡得好的很,贾张氏就不行了,虽然多了个棉袄裹在身上,但是被子实在是不顶用,一晚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还是被冻醒的。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睡得迷糊的贾张氏被一阵广播声吵醒,厂里工人们都来上班了,保卫科的人也开始换班了,大概有个二三十分钟,就有人来喊了:“快点起来,等下领导要问话,赶紧起来吃点东西。”
贾张氏听见有东西吃,一翻身就爬了起来,反正也是冷的睡不着,吃点东西会好点,那人看见有人起来了,打了一饭盒粥递了过去,贾张氏抱着饭盒就喝了起来。
易中海那边待遇就好的多,一饭盒的粥,昨天晚上易中海就把口袋的烟递了出去,让帮忙早上热下馒头,吃着馒头喝着粥,幸亏没被贾张氏看见,不然又要闹起来了。
等到吃完饭,两人都被带了出来,张峰已经在办公室坐着了,桌上放着的就是两个人的口供,秦淮如已经在办公室坐着了,看着易中海和贾张氏进来,秦淮如上前问了问易中海,不过看着贾张氏身上穿的棉袄,也没说什么。
张峰敲了敲桌子,让几人都坐下,嘴里说道:“我看过你们的口供了,也没什么大事,为什么要闹成这个样子,易中海虽然是打了人,人家也说了,你不光辱骂人家,还公然在院子里搞封建迷信活动,这些你认不认可。”
贾张氏嘴里嚷道:“那是我挨打了我才骂他的,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想我家老贾和东旭了,他们走后我被人这样欺负,欺负我的还是我以前的儿媳妇,领导,您可要给我做主呀。”
张峰拿起昨天的记录看了起来,抬头望了望贾张氏:“你昨天怎么没说,你院子里的人都能作证,你搞封建迷信活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有几次被街道办拉去游街,有没有这回事?”
“是有,不过我经过改造后已经改好好了,不信你去院子里问问,我这几年是不是都没有喊我丈夫和儿子了,也就是昨天被他们欺负急了,想起我要是丈夫和儿子都在,他们哪里敢这样子欺负我。”
张峰心里无语之极,没想到关了一晚上,还被她找了理由出来,虽然现在国家不提倡祭拜这些事情,但是人家想自己丈夫和儿子,着急了喊两声真不是什么大事,抬手找了个人进来,低声叮嘱了几句,那人转身就出去了。
“你说的我会去调查,但是按照你们的说法,易中海是听见你骂他他才打你,这样总没错吧。”
“什么没错,他拉偏架,最开始是秦淮如打我,我才还手的,他拉着我的手,让我被秦淮如打,我才骂他的。”
“张主任,我不是拉偏架,我是去劝架的,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我想着怎么能动手呢,哪知道她躺地上就骂我,您也知道,我没孩子,她当我面骂我绝户,我当时就晕了头了,才打了她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