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官这个时候也适时地站了出来,说起了官话。
两人推磨似的又互吹了一会儿,当即议定,立即重新开始梳理调查曲会长被害的经过,此次案件由特别行动组负责!
宁波站和当地其他单位无条件予以配合。
翌日一早。
接过了任务的马晓光坐在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哈德门一支接一支地正往死里抽。
“长官,咱们下一步是不是把所有涉案的人再问一遍?”
胖子恭谨地站在桌边,征求着意见道。
马晓光摇了摇头:“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样,不过,这次我倒觉得这样怕是没什么效果……”
“你老人家是说真凶早有准备,这样要么跑了,要么消失……反而抓不着了?”
“所以我说你小子是个天才……这样大张旗鼓反而作用不大。”
马晓光点了点头对胖子的反应点了一个赞,接着玩味地笑了起来。
胖子眨巴着眼睛连忙问道:“那咱们结案?”
马晓光点头同意道:“对!对外宣布结案,那个广修不是愿意背锅吗?就让他成为真正的背锅大师!”
胖子得令,两人相视一眼,都不怀好意地笑了。
……
三天后,三江口街市前布告栏。
“兹有日谍,僧人广修已被我情报机关擒获,为明正典刑,激励广大军民士气,将在七日后于天主堂前广场举行公判大会……”
一位老夫子正摇头晃脑地给围观诸人念着新张贴的布告。
“公判大会?这个好!就该把该死的小鬼子砍头……”
“会不会有人劫法场?”
“想多了吧,宪兵队的机关枪是吃素的?”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布告的内容。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从人丛外走过,只是稍微在那里驻足了半晌,却并未过多停留。
他望了嘈杂的人群一眼,淡然地迈着步子沿着东大路往西而去。
老者的步子不徐不疾,一副闲适的做派,走到鼓楼街的时候便拐入了一条狭窄的巷子。
后面宁波站的甘越泽连忙带着行动队的队员连忙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