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一辆轿车又停在了永裕里路口,车上下来两人,其中一人正是一处沪市区的唐惠民。
两人走进了永裕里,没过多久,却是三个人走了出来。
和他们一同出来的正是督导团的副团长内政部那位司长张一成。
“跟上他们,戏肉来了!”
马晓光见三人上车之后,也从副驾驶直起身,悄声对胖子道。
胖子不紧不慢地将车打着,吊在后面,跟着前面的车。
跟着一处的车开了不到十五分钟,来到了离永裕里不远的中和邨一处僻静的石库门房子。
唐惠民和张一成下了车,那名司机却把车靠那里,警惕地观察着附近的动向。
这回马晓光没有让胖子出马,却在对方视线的死角让胖子停下车子,自己打开门悄悄地溜了下去。
马晓光快步地绕到那所房子的后面,警惕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认没有异常。
一个快步,马晓光飞身便攀上了房子的后墙。
如灵猫一般,马晓光很快攀到了房子屋顶。
他原本是打算从阁楼的老虎窗翻进去的,但是他很快发现不用如此麻烦了。
老虎窗下面是阁楼,阁楼里关押着两人。
其中一人马晓光有印象,正是陈会长,倒不是他之前见过,而是樊军长那里给了他一张照片。
另一人身上缠着纱布,显然是受了伤,这人马晓光估计是陈会长的保镖。
很快开门之声响起,张一成和唐惠民来到了阁楼里。
张一成用手帕捂着鼻子,似乎对阁楼里的气味颇为嫌弃。
唐惠民则一脸阴翳,走到了陈会长面前。
“姓陈的,你的罪名不小,要活命,乖乖和我们合作,老实交代你和川军兵痞到底有哪些图谋,这样我们可以对你从宽发落。”
唐惠民龇牙咧嘴地对陈会长说道。
“不要多说,你们打的主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陈某虽然是一介商人,但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国难当头,你们不去抵御外侮,反倒坑害自己人,可悲,可叹,可耻……”
陈会长倒是一个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面对二人没有求饶,反倒开始了一通痛斥。
两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当场就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