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宁不屑的笑了一下,“你有什么线索能证明温府给刘妈妈的银钱不少,就算有,赵甲每天吃喝嫖赌,坐吃山空的能剩多少。”
“还有,冯妈妈,你虽纳鞋底维持生计,但家中有三个儿子,你没钱供养娶媳妇,只能向刘妈妈借钱过生活,越借越多,无法偿还。”
“五月初五这日,我在怡春院看见你去了温府。”
贝桃顿时脑袋一片空白,低头翻起了本子。
孟飞白望着宋卿宁为自己的清白争辩的模样,决定原谅她渣了自己.....
姜禾插了一句嘴,“五月初五这晚,我看到赵甲在院子里乱晃。”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孟飞白,孟飞白吓得立刻看本,许久才说:
“五月初五这天晚上,我去温府找刘妈妈要钱吃酒,没要到,被管家发现,让护院打发了出去,管家可以作证。”
凌易点点头,“没错,我打出去的,他就是个流氓。”
孟飞白:“.....你才流氓。”
几人争论不休,主持人把一些线索端了上来。
盛予希拿起桌上的一只玉镯,质问:“叶双双,这是从你房里找出的,你一个逃荒的丫鬟,哪来这种品质的玉镯。”
姜禾夺过玉镯,“其实我是来京城寻亲的,这是重要的信物。”
盛予希笑了起来,“谁能为你作证?上面也没刻你的名字。”
凌易伸手夺过姜禾手上的玉镯,“五月初三那日中午,你为何跟刘妈妈起争执。”
姜禾松开拿玉镯的手,镇定自若道:“刘妈妈误会了我同寝的一个伙伴,我为同伴讨理,才起了争执。”
盛予希顺着推断,“所以你恼羞成怒,杀了刘妈妈。”
姜禾:“五月初五那日,我并不在案发现场,我被老夫人召去谈话。”
凌易跟盛予希一起夹击她,拿起桌上的照片线索,“那这鞋印怎么说?这分明是个女孩的鞋印,在场的女孩里,就只有你有作案动机。”
姜禾视线看向盛予希,“我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再者刘妈妈平时对我很关照,我不会因为没为同伴讨到理,就要致人于死地,再说了,在场不止我一个女孩,兴许是温婉儿的呢。”
不等盛予希辩驳,姜禾触发了单聊的特权。
单聊的对象是孟飞白,被主持人安排了出门单聊。
孟飞白不解,“聊什么?”
“当然是聊剧情了。”姜禾好没气的笑了。
孟飞白掰了一颗开心果放入口中,“我都没怎么看,这种局不是用来谈恋爱的么?”
“不是,你真玩啊。”他惊讶。
姜禾无言以对,“不然呢,你以为我浪费两个小时坐那玩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