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抹熟悉气息侵入肺腔,一只骨骼漂亮的手挡在了眼前,天旋地转间,她跌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中。
“别看,脏了眼。”
头顶传来男人沉静的嗓音。
她整个脑袋埋入男人的怀中,憋了好几天的眼泪尽数落下,打湿他的衣服。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想瘸腿老头死,但没想过亲自弄死他,把麻绳系在他脖子上,并没有系紧,只是怕他趁她敲门锁时再起来。
明明出门时,他还喘气,并且,她临走前找过姜父姜母,他们应该会给他解绑并处理伤口的.....
司承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语气温柔,“当然不是你,你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说罢,他锐利的眼神越过站在一旁的于善,看向远处的姜父姜母。
姜父姜母心虚,扭头走开了。
于善看见姜禾被一个男人抱着哭,他也想哭,便伸出脏兮兮的手,想抱她。
司承见状拧起眉,给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立即给拦了下来。
“姜禾,我也要抱抱,”于善嚷嚷着,“抱抱就不哭了.....”
此时,另一边,警车和救护车启动,围着的人群又变得骚动,社区工作人员高声提醒人群,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给车让让路。”
司承抱着姜禾让了让路,于善也被助理拉到一旁。
很快,热闹非凡的楼下只剩下伶仃几个住户,不敢上楼去。
“这闹的,还怎么住人啊。”
“谁说不是呢。”
“我跟你说,几天前楼下就不间断传来声音,凌晨我起夜的时候,还听到邦邦邦的声音。”
“还别说,真有,就是二楼的,刚才听老头的女儿说,头骨都敲碎了,被一块大石头敲碎的.....”
“哎哟,你俩别说了,我鸡皮疙瘩起一身,幸好我夜班没听见。”
“那么八卦跟警察说去。”
那人摆摆手,“死都死了,家里东西也没丢,有什么好说的,死得难看也是死,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