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点多。
几个店铺拉上卷帘门,又拿一些东西堵住门口,形成密闭空间。
喝完热粥的幸存者便躲在店内,聚在燃烧着木柴的火盆前,议论无故消失的人员。
“你们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消失吗?”
“为什么?”
“我猜他们是想偷食物!”
“偷食物?”
“嗯。”
“陈哥跟谢哥今天不是到货车搬运大米和面包吗,他们踩踏出来的路径,有可能被一些不团结的家伙利用,偷偷沿着路径前往货车,偷走车上的食物。”
“神经!”
“你当陈哥谢哥傻吗?!”
“他们肯定把车厢锁住才回来啊。”
“谁能偷?”
“啊,也是。”
“我觉得那些消失的人是被怪物给......”
“......”
提到怪物。
众人的身体不由往火盆挤。
先前目睹怪物猎杀幸存者的经过,大家仍旧心有余悸。
外面的玻璃门破碎,寒风一直呼啸着拍打卷帘门,犹如上门索命的厉鬼般,挑动他们紧绷的神经。
“谁想上厕所的?早去早回,八点四十五咱就锁
关门睡觉。”
安静几秒,一名中年大叔喊道。
自动卷帘门关门开门的动静较大,进进出出容易影响大家的休息,便叫大家睡前把一些个人问题解决一下。
“我今晚到二楼睡。”
一个男人蜷缩着身体走出去。
怀里揣着两瓶汽油。
他就是晚上给大家打粥的男人,吃饱喝足,琢磨着带两瓶汽油找那个妇女上上分,完事到二楼宿舍对付一晚。
“我们上个厕所。”
有几人结伴去厕所。
五分钟不到,外出的人陆陆续续回来。
中年男人担心有人磨蹭,想着多等几分钟,顺便到门口抽根烟,观察一下厕所方向的动静。
“呼呼~”
走道上没有人影。
倒是寒风夹杂着雪花,不停袭来。
“嘶呼~玛德,明天得找两件厚点的外套才行。”
中年男人长长吸一口香烟。
烟头明灭不定。
尼古丁顺着喉咙进入,麻痹心肺,勉强驱散隔着衣服侵袭而入的严寒。
可还是很冷。
一根烟的工夫。
中年男人抬头观察厕所十几次。
抽完烟,见没人回来,便准备返回店铺关门睡觉。
这时,视野内才出现一道不慌不忙的身影。
那个打粥的男人。
不等中年男人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