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开始有些躲闪,但仍强辩道:“哼,年少时的狂言,岂能作数?本大人入仕多年,深知为官之道,需权衡各方利弊,如今的科举制度,虽有瑕疵,但也是维持世家与寒门平衡的关键所在,岂是你能随意评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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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然向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苏瑾:“平衡?苏大人,您所谓的平衡,便是让世家子弟凭借推荐信轻松踏入仕途,而将寒门子弟拒之门外吗?您看看如今的朝堂,有多少真正有才华的寒门子弟被埋没?而您的家族,却在这所谓的平衡之下,日益昌盛,尽享荣华富贵。您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苏瑾被林悦然的话刺得心头一震,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林姑娘,你莫要血口喷人!我苏家在朝堂之上,也为大晋立下过汗马功劳,怎可被你如此污蔑?”
林悦然冷笑一声:“苏大人,您所谓的功劳,难道就是维护这科举的不公,让世家垄断朝堂吗?您可知道,正因如此,大晋的人才选拔已陷入僵局,国家的根基正在被慢慢侵蚀。”
苏瑾强作镇定,狡辩道:“林姑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世家子弟自幼接受良好教育,他们的学识与素养岂是那些寒门子弟可比?推荐信不过是一种筛选手段,确保能进入仕途者皆有真才实学。况且,我苏家世代为官,对大晋的忠心日月可鉴,在诸多国策推行、边疆守卫之事上,皆不遗余力,怎可被你如此诋毁?”
林悦然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苏大人,您莫要自欺欺人。寒门子弟虽出身贫寒,但他们心怀壮志,为求学问,不惜凿壁偷光、囊萤映雪。他们的才华与毅力,绝不在世家子弟之下。而您的家族,靠着垄断科举,将无数寒门贤才拒之门外,独揽大权,尽享荣华,这难道就是您口中的忠心?”
苏瑾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说道:“林姑娘,你这是在煽动人心!科举之事,关乎国家根本,岂是你能随意评说。我苏家在科举中虽有一定影响力,但也绝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世家与寒门之间,本就有差异,这是难以改变的事实,我们只是顺应时势罢了。”
林悦然毫不退缩:“苏大人,顺应时势?您是在逆天而行!您可还记得您年少时,因无钱买书,四处求借的情景?那时的您,难道不渴望一个公平的机会?如今您却成为了剥夺他人公平的帮凶。您所谓的世家优势,不过是你们为了维护自身利益编造的谎言。大晋若继续如此,必将走向衰败。”
苏瑾被说得有些语塞,但仍硬着头皮道:“你……你这是危言耸听!我苏家一直都在为大晋的稳定努力,世家与寒门相互依存,若打破这平衡,朝堂必将大乱,外敌也会趁虚而入。”
林悦然逼近一步:“苏大人,您还在狡辩!您的家族为了自身利益,早已不顾大晋的安危。寒门子弟报国无门,心中积怨已久,长此以往,内乱必生。而您,却还在为这腐朽的科举制度和家族的垄断行为寻找借口,您的良知何在?”
苏瑾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的眼神开始慌乱,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我……我也是为了家族……”
林悦然摇摇头:“苏大人,您为了家族,却牺牲了大晋的未来。您若还有一丝廉耻,就该改过自新,支持科举改革,否则,您将成为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