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浩然打量着气的哆嗦,但是没有几分智慧的乔艳艳,冷冷地提醒道:“你带着一大群客人非请自来本就坏了规矩,如今站在我顾家的地方对我这个主人指手画脚就是没礼貌了。”
林悦然跟着帮腔道:“郡主,不请自来,你这么做真是有失体统。您口口声声说担心晚辈,可您一来便不问青红皂白地指责我们,这难道就是您所谓的关心?”
乔艳艳的脸涨得通红,“我……我是听了龚青霞之言,她那般惊恐,我岂能坐视不理?”
顾浩然轻轻挑眉,“龚青霞之言?郡主您身为长公主之女,竟如此轻信他人的片面之词,连最基本的查实都不做,就莽撞前来兴师问罪,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您的鲁莽?”
林悦然点头附和,“夫君说得极是。郡主您平日里也是在这京城里有身份之人,行事却如此草率,若今日之事被添油加醋传出去,不知众人会如何看待您。您难道就不怕被人说您是被人当枪使了还浑然不知?”
乔艳艳被这话一噎,半晌才道:“我我看着龚青霞长大,她岂会骗我?”
顾浩然嗤笑一声,“看着长大又如何?人心隔肚皮,或许她有自己的盘算,而郡主您却毫无察觉地被卷入其中。就比如现在,您在这无端指责我们,却不想想自己的行为是否得当。”
林悦然轻轻挽住顾浩然的手臂,柔声道:“郡主,我们本也不想与您起争执。但您这般咄咄逼人,实在让我们难以忍受。我们夫妇二人今日不过是在自家庄子里招待宾客,一切都是按照礼数来的,却被您这般污蔑。”
乔艳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撑着道:“哼,你们说的好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暗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这庄子里刚才那般阴森,定是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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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浩然缓缓走近乔艳艳,目光如炬,“郡主,这庄子本就有些年头,有些陈旧的气息再正常不过。您莫不是想象力太过丰富,把寻常之事都看成了阴谋诡计?若您这般疑神疑鬼,以后这京城之中,怕是处处都有您的‘战场’了。”
林悦然掩嘴轻笑,“夫君,郡主或许是平日里太过清闲,才会如此。不过,郡主,您今日这般作为,若是传到长公主耳中,您觉得长公主会作何感想?”
乔艳艳的脸色微微一变,长公主一向注重家族名声与礼仪规范,若是知晓她今日这般莽撞行事,定会责备于她。“你们莫要拿我母亲吓唬我,我……我自会向母亲解释清楚。”
顾浩然双手抱胸,“解释?郡主您觉得您能解释清楚吗?您带着一群人擅闯顾家庄子,对内院之事指指点点,还污蔑我夫妇二人蓄意惊吓来宾。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是能轻易揭过的?”
林悦然轻轻叹了口气,“郡主,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您若是现在带着人离开,我们便当作今日之事未曾发生,也不会向他人提及。可您若是仍要胡搅蛮缠,那我们也只能如实向太后和长公主禀报了。”
乔艳艳心中有些犹豫,她知道自己今日确实理亏,但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又觉得颜面尽失。“我……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要查清楚这庄子里到底有没有古怪。”
顾浩然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郡主,您还要查什么?这里是顾家的地方,不是您随意撒野的场所。您若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林悦然也收起了笑容,“郡主,您莫要逼我们。我们一直好言相劝,您却不知好歹。您这样的行为,只会让自己陷入更难堪的境地。”
乔艳艳咬了咬牙,“我就不信你们能把我怎样。我是郡主,你们敢对我不敬?”
顾浩然冷笑一声,“郡主又如何?在这顾家的庄子里,您若是违背了规矩,我自然有权力处置。您不要以为您的身份能让您为所欲为。”
林悦然看着乔艳艳,眼中带着一丝怜悯,“郡主,您这是何苦呢?您本是尊贵之人,却为了一些不实之言,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您要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