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曾倩婚礼以后，常建明就暗中调查陈小凡的底细，他深知陈小凡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寻常。陈小凡明明看似无所事事，也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却能和许多富贵女孩子打得火热，尤其是梁诗静那样眼光甚高的女孩子，居然和陈小凡关系亲密。这一切都让常建明摸不着头脑，但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常建明过来对陈小凡说道：“我突然发现你很有女人缘。”他看似随意的话语，实则是在试探陈小凡的情感状况，试图从侧面了解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陈小凡笑了笑，“我是命犯桃花，女孩子爱往我身上扑。”他的回答带着几分戏谑，让人摸不清真假。

常建明继续旁敲侧击：“这种场合应该带女朋友，而不是秘书。”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探寻。

陈小凡轻描淡写地说道：“女朋友很忙的，只好带秘书过来了。”

此时，唐栋开口说道：“小凡，谢谢你了，新开的店经营很好。”

陈小凡回应道：“你以后就在城里发展吧，县里那个就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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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明一听，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了。如果唐栋撤资，县里就少了一棵摇钱树，自己也会少了一笔可观的收入。他连忙说道：“县里也需要发展，先不要撤好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

城里的超市已经进入正规，秦家疏通了关系，没有什么麻烦事，赚钱十倍于县城，县城的超市已经很鸡肋了，还要面临管理部门的吃拿卡要，唐栋叹了口气：“要不就把县里的超市交公吧。”

常建明有些不舒服，但又不能说，自己就没有了吃拿卡要的资本，也不能阻止人家交公。

这时，班长何必信走了过来。“小凡，听说你最近发达了。”何必信脸上堆着那一贯和善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陈小凡抬眼看了看他，心中不禁冷笑。他深知这何必信平时就是个老好人，遇事和稀泥，如今这般前来，想必是受了张建明的蛊惑，来探自己的底细。

“我是碰上贵人了，和几个女孩子对胃口，人家出资帮我赚了些钱。”陈小凡轻描淡写地说道，脸上并未有太多的表情。

何必信一听，眼睛亮了亮，赶忙说道：“做人不能忘本呢，要多帮助自己人啊。”

陈小凡平静地回应：“是啊，所以我牵线让唐栋在城里办超市，规模大了赚钱多了，也不用受某些人的吃拿卡要了，我让俞力卖收旧货，养活自己是够用了，我给程宽揽了不少工程，而且没有拖欠工程款的。”

何必信皱了皱眉，似乎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接着说道：“你是帮忙了，有能力的话，要扩大些范围，需要帮助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