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可是人人喊打的黑5类，投资我没回报不说，指不定还会惹一身腥。

所以会这么做的人，必定是有所图谋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图谋。”

哼，他现在精着呢！

“喂，你这纯属于恶意揣测人性了啊。”

“……我这些年看到的人性，还需要揣测吗？”

人性本恶罢了。看上去都是一张皮，却众生皆有众生相，经过轮回后，皮相变了，但人性里面的劣根性却没有变。

那些因为自个不如意就将气撒到他身上的恶意…那些只因他弱势可欺而对他产生的恶意…甚至是一些无端的恶意，下放这些年他见得还少吗？

看着陵老头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幽暗如牢，林芷晴也怔了怔，不禁回想起当初见到他被批-斗的样子。

他人偏矮，且瘦，脖子上挂着一大块牌子在台上被众人批判的时候，显得又瘦又小，那僵直的背脊仿佛随时会塌下去……

他确实有资格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陌生人。

“喂……老头子，你别搞忧郁那一套了，不适合你。”

陵游：“……”

“喏，这信……说不定还真是活神仙寄来的。”

林芷晴直接展开信纸立在他眼前，让他不得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