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我挣脱了开来...”
荧急忙捂住了珲缘的嘴,没有让继续说下去。
“咳咳!总之,我用了一种方法,将解药喂进了你的嘴里,然后你就睡着了。”
“什么...方法啊...?”
“不准问!以后也别问!总之...我救了你,知道这点就行了。”
看着和在印象中性格突变的荧,珲缘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不是荧性格突变,变得如此害羞,而是自己做了让她害羞的事情。
(难不成...口、口服液?嘴嘴嘴、嘴对嘴??!)
终于意识到这点后,心里本就不单纯的珲缘,这下是彻底和单纯二字告别了。
(那为什么会是这种捆绑方式呢...莫非...荧练过...)
不敢细想,珲缘立马又躺平在了床上,主动让自己进入咸鱼状态,停止了思考。
荧平复了心情,意味深长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下一秒又脸红了。
“先、先说说在喂你喝了解药后发生的事情吧。我帮阿贝多做实验,发生了这些事......”
在荧讲完之后的实验,也与阿贝多讨论的关于提瓦特、和阿贝多自己相关的内容后,珲缘心不在焉地做起了身。
“那个...荧,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