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瑝黑线,果断退出聊天界面,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靠自己。
这时,姜糖已经收拾好厨房出来,翻出药箱给他换药。
“你还记得黄毛和文仔他们吗?”小心翼翼把纱布揭掉。
程瑝一惊,心虚的把手机藏到身后,下意识的往后挪:“记、记得。”
她该不会是看到了自己和包恣的聊天内容。
地下台球室那些人的事,还是程瑝住院那两天,她当成解闷故事讲给他听的。
既然以后都要一起生活,这些事她也没想过瞒着,更何况全哥四人的异常也没其他办法解释。
“你紧张个什么?”他这一挪,姜糖够不到伤口,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前拉了些:“不许动。”
程瑝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微低着头,入目是雪白的下巴和精致的锁骨,再往下...连忙把视线偏到一边,红晕迅速蔓延到耳后。
感觉到他终于不动了,姜糖满意,麻利的换好药重新包扎上:“今天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文仔他们的老大。”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凶的大叔,面对她的时候还挺和善的。
程瑝一惊:“他没事吧?”
姜糖一脸黑线,把绷带放回药箱,板正他的脸怒视他的眼睛:“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那可是穷凶极恶的混混头子,我一个弱柳扶风的小女子,你怎么不问我有事没?”
掌心的脸还有些烫,程瑝努力扭头,视线落在阳台的椅子扶手上。
好像...确实是不用问。
和他一起看去的姜糖一愣,略带尴尬的转移话题:“那什么,文仔的老大把黄毛上头直接与程澈接头的人抓到了,后天开庭的时候送上去,勉强也算个人证,这可是半个罪魁祸首,你要不要趁着人还在我们手里,揍两下出出气?”
“这...不好吧。”程瑝很没诚意的犹豫片刻,姜糖一开门,他就果断跟了出来。
地点还是那个地下台球场,嘴上说着不太好的程瑝一见那人,就跟那老大耳语几句,在姜糖目瞪口呆中带上了硕大的拳套。
说好的不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