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联邦日有七天假期呢,你真不和我们一起出去玩?”于泽兰问身旁的温故。
在于泽兰看来,她的这位室友,真的是非常奇怪的存在。
她们现在就读的是“白月区职业教育规划学校”,学制为一年。
这类教育规划学校和大学不一样,不需要考核,只要高中毕业就能读,开的课程非常杂,毕业要求也很低。
和昂贵的大学费用相比,规划学校的学费较低,哪怕没有奖学金,普通家庭也能负担得起。不过,学生要毕业,需要高额的贡献度。
贡献度可以通过社会实践和学业成绩获得。一般而言,大部分学生一年才能勉勉强强凑够,但余阿丑两个月就凑齐了。
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但于泽兰却一点都不嫉妒。余阿丑每天工作时间是七点到晚上十一点,没有休息日。
哪怕多次邀她出去玩,她都婉拒了。而且,她也能定下心来,一直待在这穷乡僻壤的工作。
不过考虑到余阿丑的家庭背景,她也多了一些理解。从混乱区逃出来,还是一个孤儿,自然珍惜向上爬的机会。不过,在这个学校读书,人生就定型了,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温故倒是没有想到于泽兰想了那么多。她还是照旧拒绝了她,“不去了,你们去吧。”
她来白月区职业教育规划学校已经快三个月了,现在在准备毕业的东西,准备提前毕业,早点找一个无人问津的农研院工作去种田。
这所学校有的资源很少,所以她想尽快去农研院,最起码那个时候她有权限看论文。不过,只有规划学校的毕业证,恐怕很难通过面招进去,只能通过编外考核。
“这次塞罗米尔洲有联邦日的分会场呢,说不定古德里奇家会有人来,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