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好像要急着去办什么事一样。
“诶,等等,你要去哪?楼里还有不少事情要善后呢。”
谢燕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闻言,只是把象征着楼主的那枚令牌丢给了两人。
“这些事,你们处理就行,我还有要事要办。”
说完,他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姜牧和杜蝉衣两人面面相觑。
姜牧:“……既然有要事,那他为何磨蹭了大半个月才赶来这里?”
“你说他的要事是什么?”
杜蝉衣沉思了片刻,猜测道,“该不会,去找他的心上人吧?”
姜牧震惊:“心上人?!他会有心上人?!不可能!我宁愿相信天塌了,都不信这货会有心上人!”
“不然的话,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除了杀人,你什么时候见他那么急躁过?”
“……那为什么不能是杀人?”
“你没看出来吗?刚刚他周身的气场变得温和,而且语气还略显上翘,证明他心情很好。不可能是去杀人。”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唉,孩子大了,也该开窍了。”
“……不!不可能,我不能接受!”
边境的风沙很大。
谢燕奔波半月,才风尘仆仆的进了境边的城里。
此处名为应城,褚氏一族便是世代驻守于此地,城中还有褚家留下的府宅。
哪怕是后来他们举家迁至京城,也还是将褚氏军队留在了此处。
而身为褚家所余的唯二血脉,褚陵更是身先士卒,常年随军队出征,镇守边疆。
谢燕下马在城中行走,触目可及之处,依稀可见城墙房屋之上,还残留着战争所带来的痕迹。
风沙呼啸而过,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街头街尾也都有官兵持刀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