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玉姣眼中含泪,神色之中带着娇怯。
萧宁远最终没将玉姣推开,而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玉姣的手中一空,眼中的泪花已经凝结成泪珠往下掉落。
玉姣红着眼睛说道:“主君,你若是生气了,想骂就骂吧,或者是你想怎么罚都行,千万别不理妾,也千万别把自己的身体气坏了。”
萧宁远看着眼前红着眼睛的玉姣,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对着兔子发狠的豺狼。
他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冷声道:“只错在了此处吗?”
玉姣闻言微微一愣。
自己除了在宣平伯这件事上设计萧宁远,好像也没做别的事情啊?萧宁远这意思是,是对自己刚才承认的错误,很不满意吗?
玉姣思来想去。
也没想清楚,自己哪里还得罪了萧宁远。
难不成,是白侧夫人,还有孟侧夫人离府的事情,被翻出来和她有关系了?
想到这,玉姣心头一紧。
但很快,玉姣还是冷静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主君,妾实在是不知道,还有哪里错了,能否请主君指点迷津?”
萧宁远答非所问:“薛玉姣,是本侯对你不够好吗?”
玉姣连忙说道:“不是的,主君对妾很好,妾从未玉姣过,如主君这样,对妾好的人!”
萧宁远冷声道:“你既然觉得我对你好,那为何,这种事情你还要瞒着我?”
“我说过,不喜被人算计,你若真想救你阿姐,为何不早早和我说清楚?何至于用这样的手段?”萧宁远眯着眼睛说道。
玉姣听到这,就红了眼睛:“主君这是怪,妾算计了主君。”
说到这,玉姣继续道:“妾没想这样做的,妾从来不想,也不敢算计主君。”
“妾早前的时候,和主君提过此事,但主君说,让妾不要总提宣平伯府的事情……而且,妾和姐姐,因为阿娘秦淮舞姬的出身,素来被人瞧不起。”
“妾不敢想,连有永昌侯府都不会出头的事情,还有谁,会为了妾和阿姐出头?”
“妾知道主君对妾好,但妾……妾实在没信心……”玉姣说着就继续哽咽。
“而且事情发生的太急了。”
“妾今日若不去拿生辰宴,阿姐今天说不准就会被打死。”
“可妾去了,妾又怕真遭了那宣平伯的道,这才差人给主君送信,想主君来救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