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温以柠一家三口出现在外面,司徒昍一眼就看到裴澈手里的巧克力,虎扑上去。
“裴澈!这巧克力是不是你给好兄弟我带的?”
这盒巧克力在裴澈心中已经发挥了最大的价值,有和无都没区别,他递出去,“送你。”
司徒昍美滋滋地伸手,掏进去,发现不对,“裴澈,你的巧克力怎么少了三颗?”
“被我吃了。”
“哦。”司徒昍没听出对方的敷衍,嘻嘻笑了一声,捞出一把,放在手心,狗啃上去。
十五分钟后,车子离开城郊,上了高速,庄汐月回头看儿子的时候,头快炸了。
司徒昍嘴巴周围一圈全是屎色的巧克力,一只手像掏过粪似的,变成了棕皮,这也就算了,车里的暖气让巧克力融化成水,顺着他的手往下滴,地毯都毁了。
“司徒野!”
昏昏欲睡的人猛地一个激灵,“怎么了老婆?”
“滚到后座去。”
激昂高亢的声音惹得最前面的温裴两人回头。
看到后座的惨样,温以柠偷偷笑出声,裴骁则是看自己儿子顺眼不少,虽然像个软趴趴的,好在不会给自己惹事。
他可不想去擦屎。
车子顺着盘山公路蜿蜒而上,在三个小时后,到达了一处尖顶的小木屋。
这是裴骁在江城滑雪场的私人房产,别说另一家子没来过,就连温以柠也没来过。
“你在这儿居然有房?”
“小看你男人?”裴骁搂着她走进去,“只要你说,我在哪儿都能有房。”
看在他吃了巧克力的份上,温以柠没有推开他,“既然如此,从今天开始,你就住这儿吧。”
裴骁垮脸。
她要流放他?艹。
裴骁摸出手机,通知自己的下属,今晚立刻行动。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家长们考虑到两个孩子滑夜场不安全,决定明天再出发。
最会来事的司徒野,在院子里布置好烧烤架,招呼所有人来吃烧烤。他等到了老婆和儿子,却迟迟未等到老骁一家。
“老骁,你人呢!”他隔空朝二楼喊,“闹鬼了?”
“你能不能闭嘴?”
庄汐月的大脑隐隐作痛,她最怕的就是这些鬼不鬼的,以前被朋友拉去看鬼片,都要带一条被子,把自己裹住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