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摆回去吧。”庄汐月从笔筒中拿出第三支铅笔,随口问了一句:“有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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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野垮脸,“不……少。”
庄汐月估摸着他这刁性,从十几岁破处,一直到接近三十岁,女人没个上千也有几百。
“不少是多少?”
司徒野被逼问得只能说实话,“记不清了……”
庄汐月一个眼神过去,他浑身僵硬,立刻接上:“几、几十个吧……老婆,我真的记不清了,都是工作性质,莫得感情,我怎么可能去记个数呢。”
……比她想象得少。
“算你过关。”
司徒野抬起双手抱头,却还是放不下心里的疙瘩,靠,早知爱情的滋味如此美妙,他就该学学他大爹,禁欲个28年。
画室恢复安静。
司徒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庄汐月的脸上,试图从她任何的微表情中获取她的所思所想。
可惜啥也没有。
“老婆……”
“忍不住就剪掉。”
司徒野:“……”
又过了五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转身出了画室。
庄汐月搞不懂他要干嘛,耐心等了一会儿,看到他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瓶透明液体。
“哗啦——”
司徒野把液体全部泼到自己的小兄弟上,空气中一下充斥满酒精挥发后的气味。
庄汐月看着头皮一凉,“又间歇性发神经了?”
“老婆,你要是嫌弃我不干净,外面还有十几瓶,随你倒。”
庄汐月‘啪’地一下放下笔,按揉着自己的额角,无语至极,“没嫌你脏。这酒精与其浪费在刁上,不如再用来洗洗你的嘴。”
那马桶水太膈应了。
“……”司徒野委屈吧啦,受了凉不说,还落不得好。
庄汐月看着他,视线一不小心被他身上的液体所吸引:此刻正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画是彻底画不下去了,她把画板和笔放到一侧,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