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痛,但爹地生气的样子,他还是有点怕怕的,不,很怕怕的,像火山大爆发一样。
“爹地,我道歉。”司徒昍和亲妈一样能屈能伸,“掉进马桶的那个礼物,你在哪里买的,我买一个赔给你好吗?”
就这么三两句话,话题就从偷吃蛋糕上被岔开了。
司徒野有时候真的会想抽自己,油嘴滑舌这一点应该是遗传他的,他不得不认栽,“那礼物你买不了,出去吧。”
“哦。”司徒昍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慢慢走出去了,出去之前还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爹地,那礼物我为什么买不了?”
司徒野卡壳。
大红色的蕾丝内衣,还带有某种特殊性质的,得亏这两岁半的孩子看不明白,否则他又要被亲亲老婆大抽特抽了。
虽然他是很想早点开启儿子的性教育,但这还太太早。
“因为你现在的零花钱都是我给的。”司徒野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等你自己能赚了再说。”
司徒昍:“可我的零花钱不是妈咪给的吗?”
靠,生了个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