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津没否认,居然还笑了。
女孩浑身血液逆流。
想起了更隐秘的事情,她冲进浴室,在瓷砖墙面上四处摩挲。
直到,一个小小的,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孔。
她浑身激灵,针孔摄像头。
背脊发凉,“陈津,我是你姐!”
“你不是。”
“你、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他也懒得装了:“你是爸妈小时候捡回来的,以前呢我也是不知道的,不过十六岁的时候阿妈就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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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你甚至没在我们一个户口本上。”
“哈哈哈黑户!野种!”
“说起来,你到底是不是泰兰人都不知道呢。”
陈枝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彻底惊住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视线都开始摇晃模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早就想搞你了!”陈津撕破脸皮后把人直接扔床上,“反正你也是浪货,芒斯特那畜生都能——”
“滚开!”
“啊!”陈津那啤酒肚被小姑娘抬膝一顶,疼得嗷嗷。
这是芒斯特教她的简单防身术。
松开了手,陈枝摸爬滚打往前,但已经激怒的男人不管不住,直接撕开她衣服压在地上。
“别碰我!你滚,呜呜呜——芒斯特——”
“这里是陈家,我的地盘,你省省力气。”
他狞笑,露出黄牙,扑了上来。
领口撕开的时候,陈枝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一直是很乐观,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姑娘。
但她现在所有的思想情绪感知,都被剥夺。
好绝望,她想死,脏了,再也配不上芒斯特了。
“陈津,发什么疯!?”
“儿子儿子现在还不能这样!”
门被打开,是备用钥匙。
陈瓒臣带着婉莎走过来,小姑娘无声流泪,她扭过头去看。
——曾经的父母,看都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