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应亚莱不会支持你?”
男人擦了支烟,随手一丢打火机,他格外淡漠:“一开始就知道。”
昭克里手微顿:“哦?怎么说?”
“陈家父子并不清楚他利用化工厂谋了私利,用这些钱去赌博,欠了上亿赌债。”咬着烟,腾出右手给自己倒了杯气泡香槟:“退休意味着没钱没权,我跟他一没好关系、二他控制不住我、三他没有我把柄无法威胁。”
“资本看回报率,不讲人情。”
“更何况,我在他那儿,人情更是没有。”
“所以,他挡着路,就必须得除掉。”国王话里带笑,他看着儿子满意点头:“可是聘书谁写的?能把阮陈明英骗过去。”
听这话,芒斯特弹舌嗤笑:“我可没本事……不过我猜,这事儿99%陈耀文干的,1%陈瓒臣干的。”
他布满枪茧的指腹摩挲杯口,神情玩味。
“陈家父子竟然帮你?”
“不是帮我,是帮他们自己。”
芒斯特浅浅一掀眼皮,“先不说阮陈明英能力不够,就从他跟应亚莱私下合作,还找毒枭演绑架戏码,他就失去陈家的信任。那对父子眼里可容不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