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应该这么说。”芒斯特慢声慢调,“在吉隆坡那次的火场,我救了司法部部长。”
“那女人是徐琨部长的女儿,徐莎拉。”
女孩嗡声嗡气就是不抬头:“哦。”
“宝宝,你下午站那么远,听得见我跟她的对话吗,嗯?”
男人眉梢轻挑,慢慢悠悠开口:“没听清楚就对你男人甩脸子,啧啧。”
小姑娘‘蹭’抬头,堂而皇之的不讲理。
“就甩你脸怎么了!?”
“甩,用力甩。”他笑着嘬了口女孩莹白的脚背,“老子爱死了。”
“……”神经。
女孩心跳快了两拍,长长裙摆往下拽,盖住脚趾。
“你跟、跟她挨着那么近,我的旗袍怎么好端端穿她身上去了……是不是你给的?”
男人听这话,啧了声。
“干什么!你还不服气是不是……”小姑娘张嘴语不成调,带出了哭腔。
陈枝瞳孔蓦地放大,慢慢聚焦凝向他,长睫毛娇弱扑簌簌,眼泪那是说掉就掉。
“她穿着衣服专门来给你看,你肯定背着我不检点。”
芒斯特:“……?”
纤袅的身子边哭边打颤,十足十的可怜,她哼哼唧唧:“最后你还让她脱衣服……臭不要脸!你,你欺负我,我要告诉阿爸你欺负……呜呜我……”
芒斯特扶额:“……!”
他怀疑这小孩就是专门用来治他的。
芒斯特不知道,那件藕粉色的真丝旗袍,是陈枝最喜欢的华国传统服装之一,是当初跟妮妮认识,第一次见面丁芙妮给她手工做的。
从绣样到尺寸调整,女孩都很用心。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没有了安全感。
大眼睛扑凌含泪,细白手背委委屈屈擦眼角。
“宝宝,你他妈的觉得不爽,就应该冲出来甩那女人两巴掌,直接把衣服扒了。”男人叹了口气,不太懂女人心思,更不懂娇气敏感小姑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