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挂着大颗泪珠,紧紧抱住他。
他有点不敢抱她,“脏……”
都是那群蛆的血。
陈枝摇头,像终于等到家长的小朋友,双手揪住他衣角哭得说不出话。
芒斯特没辙,从来没安慰过人的邪祟不太熟练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轻抚她的头发。
“好了,别怕。”
“哥哥来了,小花猫。”
小花猫嚎得更大声了。
……
向来没耐心的上位者这回是左哄孩子右哄孩子,还哄也哄不好。
他直接扣住头发披散小姑娘的后脑勺,“我给你记着时间呢陈枝枝。哭得眼睛不要了?”
“哥哥,我……我脸疼。”
芒斯特一看,眼底泛出狠戾:“回曼城,去医院。”
“我,我不知道车站……我迷路了……”陈枝始终都记得芒斯特压根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回去:“你又不管我,你自己说的,还那么凶,你讨厌我是不是!”
“我自从认识你就老有危险,呜呜呜——”
就算她家庭身份特殊,可十八年来还不都安安稳稳度过的呀。
“……”芒斯特被讨伐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换做别人早他妈的掐死了。
“你再没完没了老子真不管你了。”
陈枝抽翕两声,老老实实闭嘴。
粉嘟嘟的唇角由于害怕都快咬肿了。
男人骨子里的恶蠢蠢欲动,想将这朵娇嫩小玫瑰占为己有。
私欲、贪欲,他无耻的欲。
站起来,人还没动,陈枝一把拉住他的手,“你去哪儿?”
怯生生的小姑娘满心满眼全是依赖。
“处理尸体。”顿了顿:“眼睛闭上,让你睁开再睁。”
陈枝格外听话。
男人打了个响指,隐秘处来了两个武装兵,手上提着浓硫酸。
几分钟后,四周弥漫刺鼻臭味,草地上早已没了骇人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