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请允许儿臣自行处置苏娴婉这个贱人!”
皇帝本就不愿掺和这些事情,他连自己宫里的女人都懒得管,更何况是自己儿子的女人。
只不过皇帝没有忘记,他是要给盛誉和苏灵婉一个公道的。
于是——
“明日开始,你便去北地那边帮着镇北侯去修筑城墙吧。什么时候北地的城墙都修葺好了,没有任何问题了,什么时候你再回京城。”
“至于到了北地以后,别指望用自己的大皇子身份压人。”
“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处理你府中的事务。明日朕派人送你去北地,临出发前,将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和你身上的腰牌都取下来,留在你的大皇子府。”
“誉儿,你给大皇子造一个流放犯人的文书,让他去北地赎罪去吧。”
“只要他还活着不被人打死就好,残了傻了的,朕都不管。”
“若是一不小心他死了,只要不是朕的儿子们背后动了手,朕一概不过问。”
大皇子闻言哪里还顾得上发泄自己的怒火,再次重新跪在了地上,冲着皇帝嗷嗷大哭起来。
可此时的皇帝不想再说什么了,盛誉也觉得皇帝的这个安排也算可以。
将人送到北地去,送到镇北侯统领的军将们的眼皮子底下,小命自然是无虞的。
再者,也能让镇北侯府消消气,随便他们折腾。
人到了镇北侯的地盘上,自家小妻子也可以给写信提供几条建议。
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是自家小妻子不能亲自动手了。
不过这样也好,折磨人到底是个辛苦的体力活,自家小妻子太累,自己也会跟着心疼的。
皇帝此时也不想在御书房呆下去了,借口要去天牢处理那两个罪妃去了。
苏灵婉与盛誉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小李子公公跟着皇帝走了。只能让殿里的宫人们帮着将另外两个人送上宫门口的马车后面的骡子上面去。
原本还想要捆着大皇子的苏灵婉,想着明日大皇子就要启程去遭罪了,也难得的好心了一回。
“记得让大皇子出了洗骡子的钱,毕竟骡子脏了洗澡也是费水费人的。”
“可怜了那么小的骡子,要驮两头猪走那么远的路,还要再给些辛苦费和好些的口粮补一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