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没想到门内是这样的,好像有一条繁华的街道在此,与北岸街道的热闹一般。
不是所有人住在一栋大房子的大杂居,而是一整条街,建在山上的街道,而且贵族那边也是同样拥有。
长老和贵族一共来了六百人,说明光这片区域几条蜿蜒的路上大大小小的房子有整整三百栋,鳞次栉比的坐落在山顶的棋盘,街道的尽头看不到,很多个十字路口他看不到。
这点让箫飒颇为讶异,一百年才有人上来住一次,期间得有人定期打扫护理修缮,这是一大笔费用。
都能联想到无人居住的夜晚会有多冷清,枝桠挂着的最后一片泾渭分明脉络分离的树叶坠坠飘下来,风卷着它在黝黑的深夜,在黎明清晨无人问津的路上,像一团粪一般滚来滚去。
天暗不透光,站在窗前观察着周围环境良久的箫飒终于发现窗外有阳台,因为看到了对面的窗台,下意识望了一眼自己的。
室内与阳台间不设门,他机智地发现窗户下窗框与直到地面的木板是连在一起的,一推这相当于矮栅栏的小门就开了,成功出到阳台,能更加直观地直击街道上的市景。
街上欢声笑语,这些来摆摊卖货的人听说都是从四处找来的,也不是找,是听闻百年大会即将召开自动上来热场的小贩。
来这里参加大会的人家里通常很富有,他们能趁机捞一大笔钱,但是活动范围仅限于此,阎罗王宫殿的其他地方他们一旦涉足将身首异处。
对面阁楼的人影在烛光的映射下变大投射在窗户纸上,可从她盘起来的长头发和身材看出她是个女人,是个年轻但成熟的女子,身材微胖但不走样,举止端端正正的。
她好像在脱衣服,随着一件一件衣服的取下,身材的曲线随之褪现,葫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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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她的身影不见,箫飒不知自己已冒犯人家,看着她影子不见的方向,他往自个房间里望,他猜出她去衣柜里找衣服了。
果不其然,那人取了一件衣服回到原处穿起来,衣服的影子紧紧的,能推断出是一件秋天穿的球衣,将玲珑优美的胴体紧致的遮蔽起来,穿上这件衣服,她清瘦不少。
人渐离,烛光影子逐步减小,直至变回正常大小,箫飒正在思考影子减小的奥秘时,对楼的窗户松松地动了动继而打开。
两人含糊地对视一眼,光照不好不知有没有误差,箫飒看见她沉鱼落雁的容貌,嘴巴小得聊胜于无,像只鸡嘴巴,大蒜鼻子,肥头大耳似猪八戒,唯独水汪汪的眼睛赛过猫头鹰,一袭黄色的服装将她比喻成小黄鸭,丑得和美不搭边,和与非是天壤之别,人家流芳百世千古绝唱,她扬名立万遗臭万年。
箫飒捂住眼睛,他不明白不自觉捂住脸,是因为怕多看她一眼晚上做噩梦,还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和不耐烦。
“臭变态,死色狼。”对面女人的声音比较弱,是尖酸刻薄不起来的娃娃音。声音特殊,人耳可以屏蔽掉喧闹的叫喊声听见。她砰地关上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