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的在理。”我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说，你们几次来访，不也正是一种努力么。”十四川终于停下手中的忙活，向我们面前走来。

“您都知道？”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在躲着我们。

“当然，这里的每一处变化，不仅仅是我知道，二十一士姬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只不过感知不同罢了。”

“都知道？什么意思，他们都在这里么？”说着，我试图寻找其他人的身影。

“他们就在这里，却也不在这里，有关这里的一切，还是要由你自己去探寻，毕竟你们是第一批带着九妖联坠来到这里却并非我同族的人。”

“那……另一位大人在哪，这里不是至少应该有你们两个人么？”

“她，你们是说，她吗？”说着，十四川看向一个方向，我们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远处渐渐浮现出一位女子的身影。

那是一位披着轻纱的女子，身材窈窕，凹凸有致，标准的黄金比例，双眼自然地闭合，看上去不像是故意而为之，金黄的发丝部分自然下垂，部分漂浮在半空，充满神圣色彩，让人不敢轻易搭话。

“您……您是清宫十五央前辈？”我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

“没错，来访者，你或许觉得我们做的有些过了，但是入乡就要随俗，贫者不受嗟来之食，如果接受尘世的帮助，那么即使你探寻的次数再多，我也不会像这样出现在你的面前。”十五央的话如同回声一般一直在脑中回荡。

“您多虑了，贵国的文化，我非常理解和赞同，不过于您所言，我感觉有些冲突，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什么不能算作‘努力’呢？”我回答道。

“独立是努力的一种潜在表现形式，个人的努力能够造就集体的成功，一直处于先人的阴影下，也只能在先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十五央给出了她的答案。

“开拓者，你们来到这里，是有要事要办吧。”十四川说道。

“是的，您看出来了。”我点点头。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努力，要么是为了证明些什么，要么就是为了得到些什么，开拓者，你们又是为何而来。”

“这个……”我从储物袋中取出通关文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