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说的是真的吗?他们家都沾染了邪祟。”
苏禾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爷爷哪里有什么邪祟啊!”
“那你这样说,那这个女人回去不是还摆脱不了受欺负的命运。”
“不会的,张爷爷你想想这个乔玉珍的思想已经从小被那些封建的思想腐蚀,怎么可能是我几句话就能完全改变的。
要是加上这些鬼怪的东西在作祟她就会深信不疑,还会觉得自己是在帮助他们,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做起事了也能放开手脚。
我让她在晚上12点的时候磨刀,表情凶狠,还不说话,是个人就会觉得不对劲,要是这样他们还不改,到时候我还有其他办法。
只是我觉得他们刘家也不能这么头铁吧,除非他们不要命了,一个月的时间怎么也能让他们对乔玉珍产生忌惮。”
“哈哈哈,苏丫头就是聪明。”
张相荣在联想了一下刚才苏禾教乔玉珍的法子,杀鸡,把鸡血散得到处都是,有人来阻拦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乔玉珍那是手里的东西不是刀就是斧子之类的铁器,想着一个逆来顺受的人突然性情大变,想想就让人觉得可怕。
难怪苏丫头会说他们家人的态度有很大的改变。
“对了她大嫂为什么对她那么大的敌意?”
张相荣好奇地问道。
“说起来这个乔玉珍也算是个苦命人……”
原来乔玉珍的丈夫从小就是个天阉,在这个地方有一个习俗,家里孩子要是天生残疾就是这家人一定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是上天给他们的惩罚,一家人在村里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了。
虽然现在已经不让讲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但是这是祖辈流传下来的一个说法,就是上面明令禁止也会有人在私底下偷偷的说。
要是谁家生出了这样的孩子,要不是一生下来就偷偷的扔掉,就是极力的掩饰,刘家就选择了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