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羞辱的事情,他要一辈子咬死,谁都不说。
反正男人婆也不记得了,一觉醒来,她只记得自己见鬼了,别的都给忘了。
电梯门开了,三人走进去。
出了医院,各自分道扬镳。
白雪年若有所思的望着陆沉离开的背影,“蒋兆深,你说,陆沉昨晚有没有趁人之危啊?”
趁人之危?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蒋兆深挑眉,“再怎么饥不择食,对着罗翠应该也没有这种想法吧?”
白雪年不满的皱眉,“你说什么呢,罗翠这么漂亮,什么叫饥不择食也没有这种想法啊?”
漂亮这个词跟罗翠有什么关系?
蒋兆深知道她们感情好,但是男人跟女人的审美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他揽着她的肩膀,岔开话题,“别杞人忧天了,就算罗翠中毒出现幻觉,你觉得陆沉能打得过她?”
那倒是。
白雪年放松下来,懒懒的靠着他,“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李渡是怎么死的呢,虽然过去的事不重要,但是我想知道这个王八蛋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呗。”
蒋兆深捏着她的手走下台阶,“小白,别想那些无聊的事了,要不要趁着我有空,去看电影?”
“……”
白雪年微眯着眼眸。
男人对这个话题的逃避程度,让原本只是随便一问的人,忽然就产生了浓稠的好奇心。
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罗翠明明告诉她,李渡的死不是蒋兆深动的手,这样的话,那就更没什么不能说得了。
白雪年对于他一而再再而三避开回答这个问题,心里存了个疑团,他肯定有事瞒着她。
窗外起风了,树枝被吹得摇摇晃晃,天色也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