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这枚袖扣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天已经黑了,她这一觉睡了整个下午,还是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
难道袖扣是何琰的?
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将袖扣随手丢进储物的盒子里,她擦了脸就下楼去了。
饿了,又是哭又是吵架,现在肚子咕噜噜的叫着。
白雪年刚走下楼,就听见了说话的声音,她顿住脚步,抬眼朝客厅看了过去,然后皱起了眉心。
她走进客厅,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不怎么客气的问,“你为什么还没走?”
何琰吃着零食,看着电视,抽空看了她一眼,“我不走了,最近大概都会住在这里陪你。”
“什么?”她往前走了几步,“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陪了?”
“你是没说,不过你的心理医生下午来过了,她跟我说的。”何琰冲她摊摊手,“你要是有意见,也请你跟医生说,反正我只听医生的。”
“……”
无赖。
白雪年气呼呼的瞪着他,“你住在这里,蒋瑶怎么办?你不怕她被别人追走了吗?”
何琰冷笑,他也想知道,他到底要在这边住多久,他的大舅哥才会把他老婆放回来!
卑鄙无耻的家伙,自己追不到老婆,就拆散他跟蒋瑶,他也很想找个地方说理,可他上哪儿去说理?
蒋兆深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讲过理!
白雪年走到他跟前,抬脚踢了他一下,“你说话,装聋作哑算怎么回事?”
何琰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她,“这事很好办,蒋瑶要是被别人撬走了,你就给我当老婆,反正你也为了我跟蒋兆深分手了,这不正合了你意?”
“你神经病吧!”白雪年瞬间就被惹炸了毛,防备的往后退了几步,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为了你跟他分手的?”
何琰指着自己的眼睛,“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在医院抱着我哭,不是被当场逮到了,渔村一年,你敢说,你不是对优秀的我起了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