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仕山之巅,山风凛冽,带着刺骨的寒意,呼啸着席卷过山峦。
宋钟与宋雪这对坚毅如磐的父女,迎着那彻骨冰寒的劲风,步伐沉稳且坚定,未曾有分毫犹疑与停歇。
他们散发着一往无前、誓破苍穹的决然气息,持续向着富仕山的最高处稳步攀登。
宋钟身姿挺拔,每一步落下,都带着千钧之力,踏碎这山间弥漫的恐惧;宋雪紧随其后,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紧攥的小拳头,显示出她的决心。
此时,整座富仕山被一层浓稠的恐慌阴霾死死笼罩。
不论是扶桑国的旅人,还是来自异域他国的游客,皆如惊弓之鸟,仓惶奔走,脚步踉跄地朝着山下亡命奔逃。
只因之前,那隐匿出没的樱花组,毫无顾忌地在山上大肆抓人,其手段之冷酷、血腥,令人胆战心惊。
曾有目击者,声泪俱下,颤抖着诉说:“那樱花组的歹徒,如恶狼扑食,见人就拖,稍有反抗,便是拳脚相加,刀枪相向,血溅当场啊!”
众人皆知,一旦不慎被卷入这场无妄灾祸,哪怕只是稍有牵连,那面临的便可能是身死魂灭的灭顶之灾。
就在宋钟父女决然前行之际,一群神色慌张、衣衫凌乱仿若破败旌旗的大夏游客,脚步踉跄地从山上冲将下来。
他们的面庞之上写满了骇然之色,眼眸深处透着劫后余生的后怕与惊悸,脚步匆匆间,几近与宋钟二人撞个满怀。
其中一位年长些、面容和善宛如邻家翁叟的大夏游客,脚步猛地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不忍,赶忙好心提醒道:“年轻人呐,速离此地吧!此山如今已是龙潭虎穴,凶险万分,樱花组那帮恶徒疯魔了似的抓人,保命才是要紧之事呐!古人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莫要逞强,快些下山去吧!”
这时,一位年轻的女游客亦焦急万分地劝说道:“是啊,大叔、小妹,那樱花组可不是咱们这些寻常百姓能招惹得起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还是先下山暂避锋芒吧!”
说话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尽显惶恐。
旁边一位身材魁梧壮硕如铁塔般的游客也跟着附和:“正是此理,好汉不吃眼前亏,此刻若要强出头,吃亏的必然是咱们自身,赶紧走吧!”
他虽身形壮硕,可此刻也被吓得脸色惨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
宋钟微微昂首,目光深邃坚定如渊海,声音低沉雄浑却仿若洪钟大吕,在这山间悠悠回荡:“多谢诸位好意!我们不会离去,此行唯一目的,便是将那樱花组连根拔起,覆灭殆尽,往后看这世间,还有谁敢肆意欺凌我大夏之人!”
言罢,他眼中闪过一抹坚毅,那是对家人的思念、对正义的执着汇聚而成的力量之光。
宋雪亦是紧攥着小拳头,上前一步,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附和道:“不错!这般恶贯满盈、为祸人间的邪恶组织,合该彻底覆灭,若不然,还不知要害死多少无辜生灵!”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字字句句仿若裹挟着森寒恨意,直击人心,可心底深处,亦有一丝对自身实力能否抗衡樱花组的隐忧,但那丝畏惧瞬间被怒火吞没。
这群大夏游客听闻此言,不禁愣神须臾,面露惊愕诧异之色,心中暗自揣测,这对父女莫不是被樱花组的恶行吓破了胆,失了心智,才会口出这般“不知死活”的狂言妄语。
在这性命攸关、生死一线的当口,自保尚且不及,竟还妄图对抗那令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樱花组,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众人相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满心都是对这对父女的惋惜,亦觉其不可理喻,没有再多做片刻停留,也无暇顾及宋钟父女这看似“疯狂”的行径,转身便欲朝着富仕山下飞奔而去。
就在这时,御樱堂执事松本拓带着一群手下迅猛冲来。
其所过之处,森冷的杀气令周遭的空气都仿若凝结成冰,温度骤降,寒意逼人。
大夏游客们见状,脸色骤变,惨白如纸,他们深知这些人的手段残忍、心狠手辣,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速躲避到一旁,身体瑟瑟发抖,生怕被这些凶神恶煞的人盯上,招来杀身之祸。
“等一下!”
就在松本拓带着一群手下即将与宋钟擦肩而过的瞬间,宋钟突然一声喊道。
这声音在这山间轰然炸响,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心胆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