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这里用虎骨,丹参,灵芝,狗鞭泡的药酒,你可以拿一瓶回去喝的。”
王大春帮耿站长按摩了一遍穴位之后,从药房专门放药酒的地方,把一坛用玻璃罐子泡着的药酒端着放到了办公桌子上。
他找来一个干净的塑料瓶子,把罐子里的药酒咕咚咕咚的,往着瓶儿里倒。
耿站长看着半透明罐子里的这些生精壮阳的东西,不停的打着啧啧。
“大春,你看我每次来你这里,也不怎么的方便,你要是有多余的药材,看能不能帮我配一副这样的药酒。”
配一副以虎骨,丹参,灵芝和狗鞭的药酒,少了一万块钱是搞不定的。
王大春把药酒送到耿站长手上的时候,他有些的犹豫。
“耿站长,狗鞭好找,虎骨难弄…”
王大春在耿站长的面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老耿都是官场上跑的人,对王大春说这话的弦外之音,他又怎么的会听不出来。
啪…
两沓崭新的红色的老人头,从耿站长的内裤兜子里刷的一声摸了出来,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药房的桌子上。
“大春,老子也不是白嫖的人,你负责找药,我负责给钱,这里是两万块钱,要是不够的话,我又拿。”
耿站长这样的人,他不缺钱,钱对于他来说,就是神马和浮云来的,他现在缺的就是第二春。
前段时间,王大春把他的痔疮治好了,他从那以后,就骨子里的认为,老王还是有一些过硬的医术的。
要不然的话,今天他也不会带着这些的医疗设备来,还重重的甩上二百张的红色的老人头的。
王大春看着桌子上的的二百张老人头,他有些的莽哈哈。
“耿站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铁,提钱那是多俗气的事呀。”
王大春有时也够虚伪的,给人一种活脱脱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耿站长把他倒好药酒的瓶儿捏在了手上。
“王大春,治病救人,合理收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特么的就给我玩套路。”
耿站长拿着药酒瓶儿,从王大春的药房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