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秦方源，在同时期，同样拥有重瞳眼与至尊骨，也绝对不如石依依，只会被石依依强势碾压。
一条路走到极致，又是生来有之，果然不同凡响，不可小觑。
怪不得，能在试练塔里，一口气闯到第十三层，成为这第一轮测试的选拔修士第一人，仅次于秦方源与羽化仙这两位主考官。
“果然，是我贪多，嚼不烂了。”
秦方源感叹一声，只觉自身没有如石依依这般用心开发，导致重瞳眼与至尊骨，只是随着境界提升而增强，没有真正的挖掘其内在潜力。
有些暴殄天赋而已。
好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随后，他的目光扫视向还未离开的林寒与屠苏两人，耳朵一动，就听见两人似乎在争吵，还定下了什么十年之约。
可笑。
又是经典的几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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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命主角就不换个套路吗？
嗯？
不对！
秦方源敏锐察觉到不对劲。
在天命大反派屠苏的人生评价里。
对林寒的描述字眼，从来没使用过天命主角。
不像其他反派的人生评价，会特意写出天命主角，会刻意隐瞒天命主角的名字，不会如现在这般直接写出林寒的名字。
太……太诡异了！
林寒，这个家伙！
到底是不是天命主角？
秦方源疑惑中带有了一丝迷茫。
“玉清长老！”
在一番争吵后，林寒迫于屠苏的境界，一脸屈辱的离开，满是对力量的渴望，而屠苏则是来到了秦方源的面前。
“看来，你同意了。”
秦方源不想玩虚的，开门见山。
能跑来找他，而不是找斗战宫的主考官战无极，明显是同意了他在圣人法旨上写下的条件。
至于当面拒绝？
其余的三人。
才是正确的做法。
“是的，玉清长老，可愿收我为徒？”
屠苏单膝下跪，眼神战意狂，不愿输他人。
尤其是那个马奴出身的林寒。
天才自有傲气。
这一点。
无需辩解。
“甚好，你，屠苏，当为我门下六弟子。”
秦方源说到这里，眼眸看向了仅有九岁的石依依，勾唇微笑的说道：“石依依，是我的大徒弟。”
“没错，我是你的大师姐，小师弟！”
石依依连忙接话道。
“额……大师姐……”
屠苏基于礼貌教养，最终还是没能拒绝这个‘小师弟’的称呼，对一个只有九岁的小女孩，喊出了‘大师姐’三个字。
不过，屠苏也是心里佩服石依依。
年仅九岁，就能闯上试练塔的第十三层，碾压所有修士，连他这种自命不凡的绝世天骄也不得不俯首低眉。
试练塔，第十层就是一个坎。
他就是败在第十层上，止步于第九层。
想通过第十层，战力至少要翻倍，才有可能通过。
至于后续的十一层，十二层，十三层，难度更是直线飙升，只能让他仰视，根本没机会闯过，除非是得到大机缘。
这也是他来找秦方源的原因之一。
“那好，现在你们两人去我新府邸里，在这半年里，凡是有不懂的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秦方源看向那其余四位主考官在悬空座位上，堆叠如小山的拜帖，再看看自己座位上，空荡荡的。
就知晓，自己已经从倒数第二，变成了倒数第一。
先前在秘境广场上，羽化仙强势击败斗战宫主考官战无极，夺走左一的座位，成为不弱于，并列于沐北辰的主考官。
甚至，在其他修士看来，羽化仙‘谪仙转世’的名号，远远强于沐北辰。
由此一来，羽化仙的拜帖，仅次于傅彩鳞这位圣王境修士，从倒数第一，一跃而成正数第二。
所以。
秦方源便成了五位主考官里。
最为悠闲自在的一位。
有大量的时间。
来指导两人。
“是，师尊！”
石依依见秦方源留下化身离去，连忙跟上，与秦方源一同进入剑宫为主考官，特意准备的新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