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差不多。”
“啊…”
拿出同人厮杀的状态来和凯恩讲话,肯定相当的耗费精神气吧,塞拉布雷现在就是处于这种状态。
整个人都有了极大的改变——变得不那么有耐心,那清爽的金发也变得有一些暗淡,脸颊旁边有明显的汗珠,看起来很可怜。
特别是将凯恩的状态与其对比之后,就愈发如此了。
那个家伙几乎没有任何感觉,相当的无所谓,明明只是非常普通的规则讲解,却问出了一大堆,从来没有人想过的问题。
像是「天气太热,有高温补贴吗?」「冒险者的等级可以用金钱来购买吗?」「冒险者等级的金属牌可以继承吗?」「丢失该怎么办?」「尽量不要参与人类之间的斗争,尽量的标准又是怎样?」「要是没有委托了,工会会补偿吗?」「冒险者退休了有保障制度吗?」「不能公开拒绝工会的委托,那要是委托任务是违反情操的事情,该怎么办?」「为什么不能从后门进入?那可以从天上降落吗?」「高等级的冒险者金属牌买东西的时候可以打折吗?」……
总之等等各种刁钻的问题层出不穷,那是几乎从来没有人想到过的问题,这让塞拉布雷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当初是怎么成为冒险者的,自己为什么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对自己的冒险生涯产生了那么一丝的怀疑。
当然,也仅仅只是那么一丝,最后还是归结于面前的家伙,毫无疑问是一个怪胎。
“原来精钢级就是最顶级的冒险者了吗…”
连这种像是常识一般的东西都不知道,只能说幸好凯恩给自己捏造的身份是从中央大陆来的,否则一定会叫人怀疑。
“怎么样?想好了吗?是否要成为冒险者?有我做保的话,可以不用从最低等级的铜牌做起,差不多可以直接成为秘银这种高级冒险者…”
“还没想好呢,冒险者的金属牌似乎没有防伪标识啊,要是被人伪造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