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茵从正院回到自己屋里,精神立马就好了。
容嬷嬷见屋里没外人,捧上茶盏给沈茹茵:“您今日这样,虽在妯娌面前立住了性子,可也得罪狠了二少夫人。”
“有什么关系,”沈茹茵饮了一口茶,“嬷嬷我与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三哥哥是在嫡母膝下长大的,天然就在嫡母这边。”
“都说是夫妻一体,我当然不能坏了和大嫂的情分。”
“在大嫂、二嫂间两头讨好虽然不是做不到,可那得多累啊。以后四弟妹、五弟妹、六弟妹进门,难道各个我都要这样不成?”
“故而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旗帜鲜明的站在母亲身边去,好过日后讨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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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背后站着忠信伯府,三哥哥也不想在府里争抢什么,能踏踏实实过好我们的小日子就好了。”
容嬷嬷知道她心里有数,也不再劝她,到底主子不沾权势,那府里的阴谋算计,也会少上许多。
她从前在老太妃身边伺候,见这些见得多了,如今觉着似少夫人这样,叫身边干干净净的也挺好。
苏锦辰听说她回来,也从书房过来,正好听见她这一番话,当即应和了一句:“三妹妹说得很对,母亲和大哥他们都是再聪明不过的聪明人,我们没那个搅风搅雨的本事,还是别去掺和了。”
“三哥哥你偷听啊,”沈茹茵不高兴起来,“你要听就正大光明的进来,我又没什么好瞒你的,这偷听来偷听去的,可真吓人,我以后可还能不能信你了?”
苏锦辰赶忙解释:“不是故意偷听,我才从书房过来呢,也就听见最后一句,你门口打帘子的丫鬟都能与我作证呢!”
沈茹茵这才放过他:“那我就信你这一回。”
苏锦辰笑着走到她身边,捧着她的脸亲一口:“多谢茵茵。”
他方才在书房待着,身上沾了些木质书香,此时萦绕在鼻尖,还挺好闻。
沈茹茵一手攀上他的胸膛,放软了声音:“三哥哥,你方才在书房熏了什么香?怎么这样好闻。”
“唔……”苏锦辰一把盖住她放得很是地方的手,对上她干净清亮的眼睛,沉着嗓子道,“只是寻常的松柏香,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