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霖起身。

“等等。”周诀表情有点不好意思：“能不能也给我颗糖，泡在这池子里实在是太难受了。”

姜霖：“……”

靖康：“对，再给我两颗，这糖嚼几下就没了！”

姜霖轻笑，实力暂且不提，这两人的心态着实配得上一队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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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陈江桥只是随口说说，也没想到姜霖真的在吃香喝辣。他和王喆正在想办法敲开石头的嘴。

两个人问了半天都没用，还是纪幸一上手。直接抓着石头的手，按在地上，在石头惊恐的眼神中，一刀斩断了小拇指。

纪幸一抬眸看了一眼，不等石头回答，手下用力再断一根，连断三根手指后，这才扯掉塞在石头嘴里的破布：“你可以不说，我可以继续。”

石头被吓得屁滚尿流：“别别别，我说！”

石头这才交代，将陈江桥和王喆骗去金宅是宋二娘的主意，只要有合适的外乡人，都会被骗进金宅。但骗进金宅之后要做什么，石头坚决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陈江桥：“你骗进去的人，有看到过出来的吗？”

石头尴尬地摇头：“没。”

陈江桥蹙眉：“那你见过他们的尸体吗？”

“也没有，不过。”石头犹豫了。

纪幸一：“不过什么？”

石头见纪幸一举刀，连忙回答：“不过我见过一些从里面运出来的东西。”

那时候石头年纪小，也好奇，就跟着金禄山的人一路跟到了荒郊，他们将一桶又一桶的脏东西埋进了土里。

“是带着皮的头发，还有皮手套什么的。”石头趁人走后，挖出来看了几眼，结果吐的他三天没吃得下饭。

“皮手套是什么？”王喆困惑地看向纪幸一和陈江桥：“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