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没想到邓引知道她的名字,但此刻她的心思都被邓引后面的话吸引了。
“怎么可能,陈树盛家境甚是不错,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更何况他为人谦和善良,断不会做出欺骗于我这种事!”
小姑娘还年轻,不懂世事险恶,邓引都懂。
“他家境不错?你家比他家富八个轮回带拐弯儿的,哪里不错了?”
“还谦和善良,他平日里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背地里跟踩了炮仗似的,谁都骂。”
“你是不知道他多有病,一边骂一边给你做簪子,做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弄破了,他还要把你也骂一顿。”
“什么没有脑子蠢笨如猪,这都是骂的轻的了,骂的更难听的也有。”
苏祁脸色煞白。
陈树盛确实跟她说过做簪子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划破了,那时候她好一顿心疼。
这种事情邓引又是怎么知道呢?
苏祁从未跟别人说过这种事。
不到黄河心不死,小姑娘还是不死心道:“你骗人,我才不相信。”
人群中有一个女人气势汹汹冲出来,对着苏祁说:“怪不得你这么宝贵这个破簪子,我就说上面的款式老旧,镶嵌的玉石也是便宜的胡松石,你怎么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