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年的种种,她不禁问道:“四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想问江叙白是如何从那么小的时候就建立了朱离楼,而且在这同时还能读书考上探花。
她有太多的疑问,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问起,所以只汇聚成一句怎么做到的!
“朱离楼有今日,大都是吴庸和楼中之人共同的努力,并非我一人的功劳。不过现在~阿彩,你能告诉我未回家的那几日你都去了哪里了吗?”
提起此事,江叙彩眼中全是慌乱,她也不知应该从何说起,而且四哥会理解她们吗?
可以说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两人就是四哥和楼主,现在两个人居然是一个,她更害怕他会厌弃自己。
江叙白久违的摸了摸江叙彩的头顶,仿佛是在温柔地抚慰着她那颗受惊的心,“既然你不愿说,那便让四哥来猜测一二。那几日你与赵都尉在一起?”
江叙白这话甫一说出口,江叙彩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四哥,我们只是在一起饮酒舞剑而已。”
江叙白微微弯下身子,伸出那修长而又轻柔的手指,轻轻地擦拭掉江叙彩脸颊上缓缓流淌而下的晶莹泪水,语气温柔道:
“阿彩啊,四哥可没有半点想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和她皆身为女子,你们二人当真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了吗?”
毕竟她们所要面临的,极有可能不仅是来自家人的疏远冷漠,还有那来自世间众人的鄙夷唾骂,其严重程度或许远远超出他此刻所能想象到的情景。
江叙彩缓缓地抬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满是泪痕的脸庞,眼眶通红得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一般,声音带着些许哽咽道:
“四哥……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初的时候,我仅仅只是觉得赵都尉此人性格豪迈爽朗、为人仗义疏财,跟她相处起来总是让人感到格外的轻松愉悦罢了。”
当听到江叙白如此一番言语之后,江叙彩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哭声再度如决堤之水般倾泻而出,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
猛地扑向江叙白,紧紧地抱住了他那精瘦有力的腰腹,然后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他的腰间一侧,尽情地放声大哭起来。
她从未曾预料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身上,她原本只是打算这一辈子都不成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