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闭目,无动于衷,如一具遗愿已了的尸体,安详平和,任人摆布。
王春哈哈大笑一声后,埋头扎进桃之的脖颈之间,像一只猛兽,疯狂地啃咬。
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奇怪,王母唉声叹气地走出正屋,回到厨房,孤零零地坐在灶台前,怔怔地想着:
好好的儿子怎么变得越来越疯魔了,如今连她的话也竟也不听了。
桃之小产一个月后,再次怀孕了。什么都闻不了也什么都吃不下,一味地干呕。
王母端着白粥,皱着眉:
“真难伺候,白粥也吃不得?”
桃之趴在床沿,不停地呕着。她摆手催促:
“拿出去,快拿出去!”
王母只好慌忙走出来。
王春此时正在院子里整理开春要种的辣椒苗。
王母举起碗,无计可施的样子:
“小春,你老婆一点也吃不下,这白粥她也闻着吐。”
王春头也不抬,一脸漠然的样子:
“她爱吃不吃!”
王母撇嘴:
“这话说的,人家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你不能置之度外。她不吃饭,饿的可是孩子!”
王春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