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妃魂不守舍地回了瑶华宫,一个人静静坐在殿里。
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殿里也漆黑一片,黑暗笼罩了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突然萦绕在她鼻尖。
她转身回头,就看见祁景渊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身后。
“皇上来了啊。”容贵妃露出温婉的笑容。
祁景渊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思梦已经交代了,莹良人的事就是做的。”
容贵妃笑得愈发灿烂:“是啊,臣妾实在是不满,一个舞姬居然成为皇上的嫔妃。”
“姑母宁愿扶持她,也不肯帮我这个侄女一把。”
“有了莹良人之后,皇上来瑶华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臣妾如今一个月也见不了您两回。”
“曾几何时,皇上也是日日来我的寝宫啊。”
祁景渊嫌恶地说:“你给莹良人下的药,药性强烈,要不是莹良人及时察觉到了,恐怕就要绝了她日后有孕的机会。”
“莹良人根本不配给皇上生下皇嗣!”容贵妃大声反驳道。
“贵妃!你怎可如此心胸狭隘,胆大妄为?”祁景渊怒斥道。
容贵妃看着祁景渊满脸怒容地看着自己,哭得声嘶力竭:“臣妾真心爱慕您,如何叫臣妾看着您和其他女子生儿育女。”
“每当看到您和其他嫔妃亲昵的样子,都在剜嫔妾的心啊。”
“嫔妾和您,为何就不能回到当初在王府的日子呢?”
容贵妃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泪流满面。
祁景渊失望地看着她:“贵妃,这些也不是你谋害嫔妃的理由。”
“在王府的时候,你霸道蛮横,朕都没和你计较,没料到进了宫后,你还是执迷不悟,丝毫不知悔改。”
“你太叫朕失望了!”
容贵妃听了这句话,泄气地瘫倒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
太后的态度本就叫她的心沉入谷底,如今皇上厌恶她的样子,更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贵妃温氏,德行有失,残害嫔妃,褫夺封号,责令其闭门思过。”
祁景渊说完后,没有再看温贵妃一眼,就出了瑶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