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凤藻宫里静得很,位份低的嫔妃,都默默在心里感叹容贵妃的大胆。
惠妃皱着眉头看向容贵妃:“皇后娘娘仁慈才将每日的请安,改为五日一次,容贵妃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哟,不就是下药这点小事,皇后娘娘都能查个好几天的,让宫里的姐妹们都过得不安生,本宫还不能说了?”容贵妃冷冷地看着她。
皇后此时面色难看得很,容贵妃如此倒打一耙,真是用心险恶。
姜知意看准了时机,站起身来诚恳地说:“都是嫔妾不好,叫皇后娘娘为嫔妾的事操心。要不是皇后娘娘处事严谨,嫔妾就要被奸人所害了。”
皇后瞧着她丝毫不作假的眼神,心里也服帖了许多,姜良人着实会讲话。
“与你何干?你好端端地被人泼了脏水,不吵不闹的,懂事得很。”皇后夸奖道。
姜知意羞涩一笑,无视容贵妃凌厉的眼神坐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皇后着实殚精竭虑了好几日,她自然不能不表示。
皇后面色恢复,随即让人将那两个太监带了上来。
小梁子和小喜子虽然洗漱过,还换了身新衣,但他们眼窝深陷憔悴不堪,行走间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一看就受了大刑。
不少鼻子灵敏的嫔妃闻见后,都纷纷用帕子捂着鼻子,嫌弃得很。
陈女官铁面无私地说:“启禀皇后娘娘,小梁子交代和小喜子是同乡,平日里来往密切,无话不谈。”
“小喜子铆足了劲,想成为姜良人的管事太监,可姜良人没看上她,小喜子就怀恨在心,想报复姜良人。”
“于是就让小梁子在一盅蟹肉羹里下了泻药,想特意在中秋夜宴那天上给姜良人,让她当众不丑,不巧就让容贵妃娘娘的人发现了。”
“小梁子知道事情败露后怕得很,就把一切事都推到姜良人身上,说姜良人想故意陷害容贵妃娘娘主持的宴席。”
皇后拿着状词仔细看着,容贵妃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道:“如今事情都这么清楚了,皇后娘娘还不处决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