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一起洗。”
桑喜头枕着娄宴臣胸口累的昏昏欲睡的时候,想起来问他,“你腰上怎么有个两指长的伤口?怎么弄的?”
娄宴臣用低磁性感带着某种未消暗哑的声音道:“以前跟人打架的时候伤的。”
“你还跟人打架?”
“难道我像是那种隐忍不发的人?”
“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主动惹事的人。”
“嗯,都是别人惹我。”
桑喜心说应该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惹你?娄家太子爷的身份在黎川那可是一向横着走的。
不过,保不齐也有胆肥眼瞎不怕死的。
“当时很疼吧?”
“嗯,有点,不过那是我的勋章!”
……
第二天桑喜起床的时候约摸着顾一已经起来了,就打电话把昨天娄宴臣告诉她的关于戚南风的解释跟她都说了。
“一一,我跟戚南风也接触过几次,我觉得他不是那种恶劣的人,他是阿宴的朋友,我相信他交朋友的标准,他当时应该也是被那个畜生一番说辞蒙骗了,后来警察解救了你,是他报的警。”
桑喜也不是为戚南风说话,她只是不想顾一再想起以前的事。
毕竟以前的那件事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她回国后接受了半年的心理治疗才逐渐走出来回归正常生活。
况且如果戚南风真是被杜淮骗了,他搅进这件事里被这么仇视也挺无辜的。
手机那端顾一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我知道了,你跟他说既然他不是有意的,我也不会牵扯无辜,只是,喜儿,以后有他在的聚会我不想去,我不想看到他再想起那个人。”
“好。”
桑喜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侧眸看向从后面将她箍在怀里的娄宴臣,微启粉唇,“醒了?”
娄宴臣把头埋进她颈窝,声音还夹着的刚睡醒的低哑,“嗯。”
“头还疼么?”
“不疼,我老婆的爱心醒酒汤真管用。”
桑喜弯唇,催促他去洗漱下楼吃饭,娄宴臣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占足了便宜后才放开她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