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就是抱了一块金砖吗?
全黎川的男人有钱的没他帅,比他帅的没他有钱。
又帅又有钱还年轻的,他独一份。
她突然想起顾一跟娄晓在酒桌上说的话,“你说朝哪个方向磕能磕到一个这样的男人?”
看来她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至于这块金砖她能抱到几时不知道,至少现在这块砖还在她手里。
怎么算她都不吃亏。
娄宴臣眼睛目视前方,慢慢勾起唇角,声音看似随意道:“你觉得我是块金砖?”
桑喜反问他,“你自己不觉得?”
以他的条件别说是块金砖了,那简直是座金山好嘛。
“嗯。”
娄宴臣漆眸幽幽,“我觉得夫人你说的对。”
桑喜扯了扯唇角,目光转向窗外。
今天阳光很好,风从窗口的缝隙里钻进来,轻而易举地吹乱了她额间的头发,酥酥痒痒的。
心里想跟他结婚,两个人就这样简单的相处,好像也挺好的。
陆仕韫儿子的满月酒是在陆家老宅举办的。
陆家在黎川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庭,陆老爷子喜得第一个孙子,恨不得孙子的满月酒把全市的人都请来喝喜酒。
排场搞的非常盛大,当然熟人也不少。
两人结婚的消息还没公开,娄宴臣不想节外生枝,事先跟陆仕韫打了招呼,陆仕韫亲自出来接的他们,直接把两人领去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