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喜找来了药,又拿来一个体温计,给娄宴臣量了体温,三十七度八,微微有点发烧。
这个温度对成年人来说,药可吃可不吃。
便问他,“你是吃药呢,还是我给你煮点姜糖水你发发汗?”
娄宴臣眸子盯在她脸上,“你定。”
桑喜又问,“你嗓子痛吗?”
娄宴臣微微摇头,“不痛。”
“那你别吃药了,我给你煮姜糖水吧。”
娄宴臣扬唇,“好。”
桑喜煮的姜糖水需要用到三样东西,葱,姜和红糖,家里除了上次生理期没喝完的红糖外,三缺二,其他两种都没有。
得下去买。
快速洗漱出来,走到客厅对躺在沙发上的娄宴臣道:“我给你拿了新的洗漱用品放在洗漱台上了,家里葱姜没有了,我要下去买,顺便把早饭买上来,你想吃什么?”
娄宴臣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你就别折腾了好好躺着吧,跟我说吃什么,我买上来。”
“我也没胃口,你吃什么买什么,我顺带吃一口。”
桑喜瞥了她一眼,“哦”了一声 ,往玄关处走。
娄宴臣盯着被轻带上的房门,再慢慢躺回沙发里,昨天结婚到这会才有了她真的跟他结婚了的真实感。
他生病了,她为他忙来忙去,为他熬姜糖水,为他备早餐。
他多少年前渴望的,希冀的,在今天全都实现了。
一整颗心被某种情绪填的满满的,还没喝她煮的糖水,他都已经甜到心尖上去了。
半个小时后桑喜回来,手里提了几个袋子看到娄宴臣从盥洗室出来,招呼他,“来吃早餐吧。”
说着把买回来的早餐放在餐桌上,自己则去厨房准备姜糖水。
她把葱白段和姜段掺着红糖小火慢炒几下,然后加入清水开始煮。
转头才发现这时娄宴臣倚靠在厨房门口,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桑喜先出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