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国公府也只是暂且被遣散了府里所有奴仆,毕竟那些人没一个是签了契书的,也是京兆府的官员一查之下才得知,府里干活的奴仆居然全都是军中退下来的相关人等。
所以轰轰烈烈的行动,最终也只是给景仁义冠上了个贼子之称。
不过仅仅是如此,赵肃的目的可还没达到。
“将书信送去凉城,告诉靖王该行动了!!!”
下一封书信送来之前,赵渊以及何副将等人已经动身准备前往京城了。
赵渊前些日子积累下的好印象几乎因为景仁义之事荡然无存,他也深知如今舆论全是不利于国公爷的,若是他不出现在京城,只怕这脏水日后是想洗也洗不清了!
但靖王似乎早有预料。
在赵渊一行人即将动身之时,倏地出现在军营大门前拦住他们的去路。
“本王的好侄儿是要去哪?”
靖王如今不过三十多的年纪,骑在马上的英姿甚为勃发,看向赵渊的眼神慵懒带着气定神闲,似乎压根不担心他逃脱一般。
见状赵渊面色惊疑不定。
所以靖王是打算趁此机会一举兵变?
翌朝境内的消息丝毫没有传到远在云城的景洛耳里。
在发生这些的时候,他已经被困在王宫内好几日了。
和沈延之与百里临晔的不知所踪一样,他这几日都尽量摆出一副大小姐脾气的模样,不让伺候的侍女近身,生怕被发现了端倪。
也幸亏他这张脸生的就偏向于阴柔,所以至今没能被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只是有一点。
他在屋内无法出去,便只能细细推敲起来。
呼延月当日在说出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后,就不曾来找过他,所以那句话究竟是何意思?
不知为何,这几日景洛只要一想事情,没来由的便会逐渐烦躁起来,先前的思路也全都被打断。
不过索幸在被关了几日后,挂在屋檐上的风铃被风吹过带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他终于从侍女的口中有了消息。
“王带着两位王子和其余首领回来了...”
“真的?天菩萨保佑王的身体能一直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