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沈延之不再多言,从中挑挑拣拣将其中的不知名粉末一一倒出,在油纸上混合后吩咐络腮胡:“将此混合入水,叫二皇子和皇后以及那些个官员全都喝了!”
他动作很快,络腮胡领命而去。
再回头,景洛胸口的伤也都上了药,正在被缠上厚厚的绷带。
只是少年褪去外衫,脸色涨红。
“我来吧!你去盯着那些人喝了药水!”
淡淡吩咐一句,听不出其中意味。
但武娘还是敏锐的听出其中一丝醋味儿,她起身状似无意嘟囔了句:“唉,属下这手啊,不听话,该打!”
随后便脚步飞快的夺门而出。
景洛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沈延之蹲下身,眸光专注得替自己一圈圈缠绕纱布后,顿时羞赧道:“咳咳,不过是缠个纱布,你别这样。”
“我哪样儿?”
闻言沈延之眼神上移,对上景洛仿佛含着一汪水的眸子。
见他此般模样,景洛咽了咽口水。
男人身上脸上还带着血点子,剑眉星目的脸上徒增了一丝魅惑。神情专注的蹲下身,与之直视下,更是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但转瞬,沈延之倏地笑了。
似那三月天里,吹来了一缕春风,
“你是我得,旁人不可沾染你半分!”
沈延之微微起身,靠在他耳边吐出这么一句,呼出的热气打在景洛耳畔,酥酥麻麻。
他一时间羞赧的不知如何自处,手更是不知该推还是该如何。
“更亲密的事都做了,如此便害羞了?”
景洛听着他的调笑更是羞恼,抬手推开身前这人:“你别胡说,外头可还有人!”
他指了指门扉处,却没想到五娘子居然在走之前将门给带上了,此刻密闭狭小的屋子,只剩下他们二人。
脑中忽然回忆起先前的夜。
窗外打在青石砖上噼啪作响的雨滴,虽声势浩大但也不知是否盖住了屋内的喘息,叫外头的人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