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木桌被放置于屋子正中,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惟妙惟肖。摆在桌上的茶水还散发着余温,侧边屋舍内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为首的男子在带着人进入屋内后,便来到摆放烛台的桌边,双手与桌下一阵摸索后,只听得一阵石头与地面的摩擦声响起。
男子小心撩开山水画,后头的墙壁赫然出现一扇可容纳一人通过的暗道。
随即跟着的二人便钻了进去,转瞬间,墙壁再度合上。
男子将画放下,回到桌边拿起未饮尽的茶水灌入腹中。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不怕死的敢过来!”随着男子不满的咕哝声后,屋内再度陷入寂静。
石壁后头,是一条漆黑不见五指的阶梯,随着二人脚步,能明显觉察出是通往地下。
约摸走了不到一刻钟,却被条死路堵住,随即走在前面的人蹲下身,按下阶梯上的一块凹陷处,石门这才缓缓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亮堂,墙壁上镶嵌着的东珠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将里头映照的如同白日。
偌大的地下空间内,被装饰的与外界无异,雕梁画栋的室内处处尽显奢靡。
中间是一张白玉雕成的巨大圆形台子,显然是用作展示什么东西而摆放在此,周围是一圈各色绢丝垂落以做遮挡的单独隔间。
整个地下如同圆形宫殿般庞大。
待凑近了才发现这些被当做帷幔的,竟然是外头要价高达百两银子一尺的绢丝!
为首的男子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身后跟着的那人却是一双眼睛恨不得抠下来留在此处才好。
尤其是在见着帷幔后头躺着的那些人时,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
带路那人显然是看见了,冷着声音道:“嘴角擦擦,瞧你那点子出息!”
随即二人便来到一处帷幔前站定,此处的帷幔被全部放下,但里头女子的尖叫哭喊却是叫人胆寒!
二人见状不敢言语,直等了一刻钟,里头的哭喊声突然没了动静。
对视一眼,随即将头垂得更低了。
突然一只大掌撩开帷幔,中年男子单手提着裘裤出来,裸露的上半身满是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