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通海探了探鼻息确认人没事,便也不再管她,只让府衙内的大夫随时待命,注意别让人死了就成。
另一边几人见着就连老太太都被打的晕死过去,顿时没了先前的有恃无恐,纷纷是问什么答什么。
但无一例外的,都将事情推到了老太太头上,只说这些事儿都是老太太吩咐,他们小辈也只能听令行事。
问了半晌,府尹大人才恍觉不对,随即问道:“景德清何在?”
闻言景洛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他这个二叔存在感着实太低,他居然连人都没带过来。
这时,一直跪在后头的山羊胡子挣扎着磕了个头弱弱道:“小人,小人知晓二老爷在何处。”
没过多久,正在花楼姑娘床上躺着的景德清便衣衫不整的被带了过来。
景洛十分讶异府衙官兵的办事能力,暗暗称赞!
景德清昨日宿醉此刻脑子一片混沌不知发生了何事,随着一桶冷水兜头浇下,这才清醒了几分。
“景德清!你串通你母亲趁着国公爷外出公干!私自霸占国公府将儿女过继!又伙同旁人将国公府库房搬空一事,你可认!!!”
府尹大人的威压扑面而来,一辈子过得顺风顺水的景德清却压根没被唬住。
嘴里连连直呼冤枉:“冤枉啊大人,这都是谁污蔑草民?草民怎么可能伙同母亲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随即在叩头的同时,景德清一双眼睛四处乱看,直到看见老母亲晕死在一旁,嘴角还流着殷殷血迹,这才身子一软忙扑了过去。
“娘?娘你怎么了?”
紧接着,他又看见自己几个儿女以及方氏,各个都被打的没了人样。
而一旁的景洛正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嘴角擎着一抹得意的笑,叫他见了心头火起。
站起身便朝景洛扑了过来:“是你!一定是你这个小贱种干的对不对?你他娘的就是个祸害!祸害我们一大家子的讨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