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木门阻挡了外头大部分声音,但赵文州后头那句话景洛还是听了个清楚。
“小安子,我不是让你盯着赵文州以防他搞出什么幺蛾子?你没发现这事儿?”
闻言小安子心虚的垂下头:“少...少爷,小的先前日日都盯着他了,只不过..近来咱们府里跟酒楼杂事颇多,小的又见他没什么动静就...”
后头的话自不必在说,景洛难得气恼:“酒楼有小平子照应着,你们俩各做各的事便是,你为什么不按我的吩咐去办?”
他真是要被这小厮气死,赵文州如今将酒楼开在自己同一条街上,虽然他有自信对后头的生意造不出多大影响。
但事情脱离自己预料的感觉实在让人不爽。
见小安子一副做错了事,手足无措的表情,他还是软和了语气道:“罢了,满香楼还会开起来也在我预料之中,不过是没想到开在咱们附近。
往后你也不必盯梢了,只管在府里替少爷打点便是。”
闻言小安子满脸错愕:“那咱们酒楼?”
景洛此刻实在不想与之多说,摆摆手便打算离开:“酒楼有小平子先忙活着,回头寻到可靠的人在替换他。”
说罢景洛便打算去安王府溜达一圈,打从年前匆匆见了赵怀远一面后,他们二人也许久未曾见过了。
小安子见少爷出去,不甘的瞪了一眼小平子随即也跟了上去。
安王府内院。
赵怀远头上的伤口早就好全了,估计是伤的厉害,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如今才算起身不那么晕乎了。
老远便听的景洛的声音,可算给他激动坏了。
景洛一进院子便发觉他这院落似乎被重新修整了一番,等见了面在屋里打量一圈忍不住啧啧赞道:“你这院子如今倒是比先前雅致多了。”
“小景子你可算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时日我多憋闷。”
赵怀远从床上坐起,由来福搀着坐到桌边。
景洛见着他又是惊叹道:“我去!你这是受了多大得罪?怎么瘦成这样?”
不过他看赵怀远面色红润,精气神倒是足得很。想来安王妃对他的饮食起居很是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