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今日小爷不与你争辩,现下小爷也就是告知你一声,你这掌柜可以滚了!”
说着他又看向地上躺着的几人:“地上这些还劳烦哪位帮小爷跑一趟府衙,就说景国公府少爷被人当街殴打,还请府衙派人过来!”
围观百姓才后知后觉知晓这小少年是何人,顿时气愤至极。
他们大翌朝能有如今的安生日子,与景国公脱不了干系。
且景国公只得一幼子生性体弱,民间还有传闻说这小少爷活不过十八,不少人还暗自替国公爷伤怀。
见国公爷家独苗苗被人欺辱至此,立刻就有热心的跑着去府衙叫人。
看着满地的血,还有先前那意图调戏被砍下的断掌。景洛不禁看了眼沈延之,男主明年就要下场了,也不知闹到府衙可会牵连到他。
“沈兄,今日是景洛连累你了!”
方才那离得最近的食客立马仗义执言道:“景小公子,您逢担心,府衙的官差来了咱们都能替您作证!是这帮子人先动的手!”
只需一人说话,后头跟风的便七嘴八舌喊起来:“对对,官差来了咱们都能作证!”
见着周遭百姓各个义愤填膺的模样,景洛朝众人躬身行礼道:“景洛在此谢过各位,他日我这酒楼整改后还望大家捧场!”
景洛说这话还是别有目的在的,这处街道属于京中最为繁华的地段,能来此的,几乎都是口袋里有些闲钱的。
否则也不会来这儿消费不是?
前些时候他在府中从王管家处得知,国公府内除了庄子几乎没什么铺面。
早先景仁义便是庄稼汉子起势,得到的封赏大多也是些金银财物,还几乎都被景仁义分给了军中亡故的将士家属。
再者恒武帝给的封赏也多是些庄子田地,他娘当初手里倒是还有几间铺子,但后来因着二房与老太太总带着人前去装阔,每每还都是挂账。
好好的铺子不赚银子反倒亏本,平白撒了不少银子出去。景仁义最终烦不胜烦吩咐王管家将铺子都兑了出去。
是以景洛现下想的便是将这酒楼好好经营起来,也算是为家中添上些进账。
身后的沈延之见他已将事情解决,悄无声息便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