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忘记了段星。
她没有一点防备。
一天夜里和前舍友吃完串串,回到租住的楼里。
就在刚开门的一刹那,一个黑影窜出来捂着她的嘴,和她一起进入屋内。
那人的力气很大,她挣不开一点,很快便缺氧晕了过去。
等她有意识的时候,睁眼便看见她在卧室的床上。
是段星。
他正在解她衣服。
覃舒舒吓得快速闭眼。
她无比的慌乱,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一秒,两秒……她怦怦乱跳的心安静下来。
还好是冬天,还好段星紧张,这么久,才将她的羽绒服和棉裤脱下来,也没看见她醒来。
因为紧张,也因为室温高,段星满头大汗的才给自己脱衣服。
他穿得挺多,羽绒服下还有两件毛衣,他用袖子抹一把头上的汗,打算再脱一件毛衣。
就在段星将毛衣从腰间卷起,准备从领口脱下,将整个脸埋住的时候。
覃舒舒一个弹跳,一手拿闹钟一手拿台灯就砸。
也许是紧张害怕,也许是肾上腺起到作用,只是两个塑料小件,便将段星砸倒。
覃舒舒跳到他身上骑着,挥舞着台灯和闹钟,一直砸还尖叫着。
砸碎的台灯和闹钟的塑料碎片,划破手掌鲜血直流,她浑然不觉。
段星也被她砸得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她的尖叫和室内异常的动静,让邻居报了警。
警察来得很快,窗外的警笛声,唤醒了覃舒舒。
她停下手,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警察敲门的时候,她才扶着墙站起来,软着腿颤抖着给警察开门。
一开门,被很有气势的警察吓得再次瘫软在地上。
三名警察进入卧室,看了一圈后,来到覃舒舒面前询问情况。
覃舒舒一五一十地将经过说了一遍……